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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邪】蛇沼鬼城1

众人围观盗笔系列


 

消失了几天,有点小忙,又是彩超又是抽血的,跑了三四天的医院,报个平安,先看这篇过度过度

 


我刚才脑子里乱成一团,几乎什么都想过了,唯独没有想到,里面会是两盘录像带。因为闷油瓶那个人,你可以很容易把他和什么棺材扯上关系,却实在很难把他和录像带这种过期的现代化设备之间建立什么联想。

 

  我靠,他怎么会寄这种东西给我?里面是什么内容?

 

  我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,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念头,该不是他进青铜门后的情形吧,难道他把青铜门后的情形拍摄下来了?

 

我靠,要是真的那太……不过一想又不可能,当时没见他扛摄像机进去。而且我相信那青铜门之后也不会是什么好地方,应该不至于能轻松地扛摄像机拍摄。

 

“就这一段,吴邪,你思想滑坡太严重了”黎簇依旧兴致勃勃,众所周知他是个对书过敏的懒汉,但我的这几本,都已经接近蛇沼鬼城的部分了,证明我们一起看过的也有些篇幅了,这小子还是看的很仔细

 

我又看到刘丧好像在笑,倒是没出声,“丧丧?”

 

“啊?”刘丧一脸被我打断的样子,“干嘛,继续啊,下一段”

 

我更加确定了,这小子刚才在YY什么东西,他不会是在脑补他偶像在青铜门里扛着摄像机给我拍片子吧......

 

我也意识到了,于是点头,闷油瓶平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,睡不醒的样子,他要发起狠来,就是直接去拧别人的脖子,那说起来是最快的杀人方法,三叔肯定不是他的对手。

 

大家看到这儿的时候,我瞄了一眼自家瓶子,还行,这会儿至少没神游,像原来心里装着事儿的时候,这老小子才不管对面坐着的是哪里的祖宗,就一个劲儿看天花板,我记得就是蛇沼之后巴乃之前吧,闷油瓶又是失忆,我家的天花板都快被他看不好意思了,我甚至想着搬到平房里,然后拆掉天花板再带着闷油瓶去住,探究一下除了天花板还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眼,后来琢磨了一下带友人又是这么一位牛人露宿实在说不过去,也就自我了断了这个念头,不过我估计,在那段他重启的日子,我要真带他去住没有房顶的屋,他八成也不会说什么,顶多想想这个叫吴邪的可能破产了....

 

我在想这些的时候,“诶,吴邪心思又溜到哪儿去了”李加乐

 

“大徒弟真有意思,人和我们坐着,又好像不在”

 

“我吓他一下”张海客运了运气,然后‘啊’的声音巨大的叫了一声,我一激灵被当场抓获

 

“这毛病改不了,有人打小就这样”解雨臣

 

“继续啊,看看录像带里是什么”江子算自从看开阿宁的事情后(这个系列前一篇的彩蛋交代过),人就放得更开了,本来就和黎簇有的一拼,现在更是放下枷锁,立志活出自己

 

我悄咪咪的瞪了一眼还在偷笑的张海客,把书翻到了下一页...

 

青海?闷油瓶什么时候去了那里?我疑惑起来,这家伙动作也够快的,一下子就跑到大西部去了,难道去支援西部的盗斗事业了?不过青海不属于土夫子的范围了,那地方是少数民族的聚居地,只有倒卖干尸的和国际文物走私犯才去那儿。他能去干吗,去帮人打井吗?

 

“哑巴,你还会打井这手艺活儿呢,改日也教教我”

 

闷油瓶的眼神分明是说你算哪根葱,不是,闷油瓶的眼神分明是让他有多远滚多远,然后又带着我熟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,自从我们开始看着我的《盗墓笔记》回忆往事,闷油瓶的这种眼神我就接收了不少,我觉得闷油瓶是不介意的,不是说他不介意我们一大帮人嚼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儿,而是我对他的看法,这几十年的看法,对于这个,他应该是不介意的,甚至,我觉得他是带着点兴致在参与的,偶尔我能看到他在放空,我知道这是他特殊的回忆方式,他的记忆点和记忆逻辑与我不同,或者说和我们绝大多数普通人不同,把他接出来到现在,我其实也摸不准他能记起多少事儿,但我从不问他,无所谓,我记得也一样,再就是能看到他对我的包容和一些无奈吧,无奈我私下里对他的调侃和耍宝,从而更包容我(邪:其实我就是想说我看到了闷油瓶对老子浓浓的爱意,只不过大老爷们儿哪说得出口,婉转一点表达你们看看得了)

 

这一翘之下,倒也是风情万种,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睛里都要流出水来了,胸口马上堵了一下,感觉要吐血,下意识地就去看胖子。胖子却假装没听见,把脸转向一边。

 

我只好把头又转回来,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问,“嗯”了一声,半天说不出话来,一下子脸都憋红了。

 

“为什么停下,继续啊,我姐姐本来就很漂亮,吴邪说不出话来很正常”江子算

 

“胖爷什么都不知道啊,别问胖爷”胖子跟当年一样把头转走了

 

我看了看他们,“怎么了,我是直男,当年”

 

“哪个直男会说我们家瓶崽身子软的像女人”

 

“闭嘴,把头拧回去”

 

继续

 

就在这个时候,突然边上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,我的神经已经到了极限,几乎被吓死,刚想拉开架势,就有一只手伸了过来,顿时我嘴巴就被人捂住了,身子也被人夹了起来,动弹不得。

 

“哑巴,这句话我早都想问了,你明明用手就能制服当年的大徒弟,为什么要夹住他”

 

“咳”张海客尴尬的咳了一声

 

我自己也挺尴尬的,第三人称视角还真致命,转头看闷油瓶,人家毫不受影响

 

我用力挣扎了几下,制住我的东西力气极大,我连一点都动不了,同时我就听到耳边有一个人轻声喝道:“别动!”

 

我一听,整个人一惊,立即停止了挣扎,心里几乎炸了起来。

 

虽然只有两个字,但我还是马上听了出来他是谁!

 

这竟然啊是闷油瓶的声音。

 

如果刚才的尴尬我还能hole住,现在我是低着头都不敢抬头的程度了,当年我写书我记得主要还是写实啊,怎么这段现在看着这么刺眼.....果然,人心歪了看什么都歪,再看一眼闷油瓶,他好像对我能仅凭两个字就认出他的声音这件事很是满意。。。

 

“唉,出场晚的人就是没有话语权啊”小花开始阴阳怪气了

 

“书给我”张日山把书夺走,一页页往后翻,“什么时候我出场啊,为什么我的戏份这么少”

 

“很稀奇吗?您不是吴邪爷爷辈儿吗”霍道夫的嘴有他自己的想法

 

“那吴邪可以从周岁宴开始记吗,我参加过”张日山

 

“爷爷还请要点儿脸”刘丧的嘴更有自己的想法了

 

“出场再晚也晚不过我,都知足吧”李加乐狠劲咬了一口苹果,我都怕他把牙插苹果上拔不出来

 

“继续继续,别老打断啊,黑爷我快出场了”

 

大脑空白之后,无数的疑问犹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,我一下子就无法思考了,我的脑海里同时又浮现出了他走入青铜门的情景。一股冲动顿时上来,我真想马上揪住他,掐住他的脖子问个清楚,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。

 

然而现实却是他捂着我的嘴,黑暗中,我一点呻吟也发不出来,动也不能动,而且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力气一直在持续着,他根本就没打算放手,而是想一直这么制着我。这让我很不舒服,我又用力挣扎了一下,他压得更紧,我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 

“干什么...极限拉扯?”黎簇一脸别扭

 

“黑瞎子,你人呢?怎么不赶紧打断他俩”霍道夫脸上也稍微紧绷

 

“我?我当时多单纯啊,黑爷我哪懂这个啊,我就看哑巴夹住个人,还一直不放手”

 

“你真就这么蠢?这都没看出不对劲?”解雨臣把不爽写在脸上

 

“嘿!花儿爷,我瞎子可是当场就觉出不对劲了,我本来还以为能看到什么劲爆点的....”

 

“别解释了,你就是蠢”张海客拍拍黑瞎子的肩

 

“你们懂个鸟,我黑爷当年也是个钢铁般的直男”黑瞎子拍拍胸脯

 

“哦?你自己凭良心说说当时心里想的什么”解雨臣

 

“我在想哑巴对象看起来真好夹”诚实黑瞎

 

闷油瓶脸部出现一丝细小的裂缝,我还是没敢抬头...

 

我所有的问题几乎要从我的嘴巴里爆炸出来了,然而没想到的是,他一转头看向我,就做了个尽量小声的动作,接着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: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

 

我一下子脑子就充血了,顿时想跳起来掐死他,心说你爷爷的龟毛棒槌,你问我,老子还没问你呢!是我自己想来吗?要不是那些录像带,老子打死都不会来这里!

 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!瓶崽!你怎么追到天真的啊!”胖子笑的捶大腿

 

闷油瓶小嘴一抿,略有不满

 

“反了吧”张海客咬着后槽牙,毕竟被吴邪‘追’,除了张起灵他们几乎都没这待遇

 

“嘶,瓶崽,你要那么老早就中意咱家天真了,你跟胖爷说啊,有了胖爷分分钟拿下小吴,还能有他们现在坐在咱眼前?”

 

显然,胖子这话说的谁的好也没落下,差点被当场赶出去

 

我看着这段倒是挺好笑的,我现在还能感受到当时对着闷油瓶的脸又气又无语的郁闷

 

我看着闷油瓶,又看了看刚才从石棺材里爬出来的人,那是一个带着墨镜的陌生青年,他们两个人气都没喘,也都看着我。突然我感觉到很乱,问他们道:“你们这帮驴蛋,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
 

“这就是你对黑瞎子的初印象?青年?”小花一脸嫌弃

 

“戴墨镜的陌生青年,啧,有品位,黑爷还是头一回听人这么说”黑瞎子摸着下巴上的胡渣

 

“吴邪....你年轻的时候,也没少被耍嘛”黎簇

 

“何止,老子差点被他们玩儿死,不然我哪里有经验玩你”

 

“我闭嘴”黎簇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一捏,在嘴皮子上划了一道

 


塔木陀这一道儿可太多能写的了,这篇写不完,下篇继续

今天的彩蛋里还有三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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